黑土木俞

安好,这儿沈墨榆。

失忆梗

*一年前的脑洞了,码了一半放在那里,现在翻着看到了才码完。其实也没有码完(大概),写到后面感觉在写就快要脱离这个脑洞的本质了就急停了,所以结尾极其草率,完全不像结尾。
*私设越姐是少主孪生妹妹。少主为国家高级将领,菊是被王耀父亲从一次任务中救下来的孩子,尚且年幼却失去双亲无依无靠,后来就和王耀一家人生活。
*大概讲的就是越姐被人绑了用来威胁王耀,然后王耀赶到了出于最稳妥的考虑向越姐的腿开了枪,越姐站不稳跪下,绑她的那群人也没想到王耀会突然开枪,就是在这么一瞬间王耀冲了上去撂倒了那一群人,但是在打斗中越姐因为本身就被绑到了悬崖边,一推搡便滚了下去。然后被山间的一户人家发现照顾,醒来后失忆了的这么一个老套的剧情。
*第三人称式,文笔极烂,各种描写都不会,慎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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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“唔…”躺在床上的她皱了皱眉头。她缓缓地睁开眼睛,入目的先是一片灰暗,等眼睛适应了之后,她才大概看清了屋内的装饰。周围陌生的环境,让她有些茫然。挣扎着想要起身,但浑身上下传来的阵阵疼痛却让她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。她睁着眼睛,重新打量身处的屋子。这似乎是乡下很普遍的民房,墙角堆积着柴火,门旁边有一个热水壶,窗户貌似是用某种坚硬的草编制成的,不是左右推动而是上下拉开的。她伸出手去,倒是很容易就能拉起来,透过窗户能看见屋外大片大片的金黄色,现在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。这时屋外传来的动静使她下意识的闭上眼装睡,听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强壮而有力的男子。他将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又停留了一会儿——她感到他是在看她,然后他就出去了。她睁开眼,发现那是一杯水,就放在床头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。她开始回忆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,却什么都想不起来,反而头还平白无故疼了起来,索性放弃不去想这些了。

   窗外穿来一个少女嘹亮的歌声,唱的似乎是一首民谣。声音由远及近,她似乎在朝屋子走过来,走路时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。但那个少女并未进屋,只是在门口感叹了一句:“那位客人昏迷好几天了呀,怎么还没醒?”接着有个男人的声音回答了少女的问话。但是躺在床上的她并未去仔细听了,莫名困意袭来,她又沉沉睡去。

   再次醒来已是黑夜了,房间里很安静,偶尔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呼噜声。肚子传来的空腹感让她倍感难受。她扶住旁边的桌子,借桌子勉强坐了起来。桌子上的水早已经凉了,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,能感到冰冷的水顺着她的食道向下流动,最终落到胃里,刺激的胃一收缩。在不远处有个烛台,里面的蜡烛燃烧着,虽然微弱却照亮了整个屋子。烛台旁边一碟是果盘,另外还有一个盘子里装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吃的。她下了床,却又跌倒,腿颤巍巍的站不直。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左小腿似乎受了重伤,阵阵剧痛刺激着她的脑神经,她挽起裤脚,看见腿被用绷带绑了好几圈。她扶着桌子,可是说是慢慢的挪到了烛台下面。她看清了之前那盘东西,是锅贴,已经凉了,从它那诱人的色泽来看能想象得到刚出锅时它该散发着怎样的香气。肚子传来的抗议使她由不得多想,用手抓起几个就往嘴里塞,等到五六个下肚之后,她才又有了些力气。她将那盘锅贴吃完后又稍微休息了一会儿,然后她扶着桌子,回到了床边,躺在床上,静静等待着早晨的到来。

   第二天,有人来看她了,是那个少女,似乎是注意到了桌上的东西被动过,来人高兴的叫唤着。被她声音喊过来的两个人,从他们的言语交谈来看,是一家人,爸爸妈妈和女儿。女孩叫穆伊——她爸爸是这么称呼她的。在穆伊的母亲给她的腿换药的时候,穆伊和爸爸走到了外面,商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
   她清醒的第三天,穆伊的爸爸从集市上回来,并带回来了个好消息,似乎是找到了那位病人的亲属,不久之后就可以相认了。

   躺在床上的她听见了这个消息,内心毫无波澜,因为现在她没有什么记忆,只是零碎的片段而已。在这天的深夜,她又像前几天那样起身。由于这家女主人的照料,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力气也逐渐恢复。她突然想着如果找到了自己的亲人,那么对于照顾自己这么多天的这家人来说,应该好好道个别。于是头一次,她在吃完东西后没有急于回到床上,而是坐在椅子上,望着窗外。

   穆伊早上一起来就看见她在厨房里忙来忙去,顿时有些讶异。穆伊的父母也都起来了,还是母亲反应比较快,连忙制止,嘴里念叨着:“哎呀,你怎么出来了,你的伤还没好呀。”她看着他们一家三口,“我吧,被你们收留了这么多天,给你们造成了麻烦,没有什么好报答的,眼看就要走了,只能为你们做一顿饭来表达感激。如果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话,还请尽管找我。”她认真的说。三人互相看了眼,叹了口气。

   早饭之后,穆伊爸爸又去了集市,穆伊妈妈去了地里,留下她和穆伊两个人。穆伊闲着无聊,便与她交谈: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“...我忘记了。”“忘记了呀,正常,我当初看见你的时候...”穆伊似乎陷入了回想。“看见我的时候怎么了?”“看见你的时候呀,你躺在山谷的小溪边,身上都是血,正好我那时候在采草药,正好篓子里有止血的草药,于是我就咬碎了给你敷上,你主要的伤口在腿上,流了特别多的血,其他地方到都是些擦伤。之后我就跑回家叫了爸爸和妈妈。回来后妈妈就给你做了检查。你失忆估计是因为你的头撞到了石头上。”“......”对于这点情况,她是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,到底为什么会受伤呢?她很不解。

   下午穆伊爸爸回来了,同时还带来了另一个男子,自称叫本田菊。

   “家姐这几日给你们添麻烦了,十分感谢你们的照顾。”本田菊有礼貌的对他们说着道谢的话。“啊,没事的。换谁谁都会这样做的。”穆伊的手蹭了蹭腰间系着的围裙。穆伊爸爸又问了一遍:“那么你确定她就是你的姐姐么?”“是的,不会有错,她就是我的姐姐,阮氏玲。”“那么,你就带她走吧。不过,今天那位大人怎么没来?是太忙了么。”“他...也想来的,但是终究无法面对她——要知道,对自己的孪生妹妹开枪,即使是在那时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也足以让他万分愧疚了。”“…说的也是。”

   “姐,和我回家吧。”本田菊向她伸出手。“……”她犹豫着,看了看周围先前照顾自己的一家子。他们正微笑着看着她。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,顾伊见状伸手去抱了抱她,她的父母在顾伊之后也抱了抱她,她最后在看了眼这一家子,然后握住本田菊的手,和他一起向外走去。

   她这才真正看清楚外面的景色。这里位于乡下,顾伊家是平房,装饰简朴,周围大部分人家都是这样,不过偶尔也能看见几幢小楼房,一看就是新盖的,墙体刷的雪白。顺着大道走,两边是金黄的油菜地,在往远处是一层层的梯田,两三个穿着大袄的人正在田间忙活。

   她的腿脚还不太灵便,本田菊刻意放慢了脚步牵着她。他的车停在路的尽头,一辆黑色的本田汽车。

   车子发动时她仍有些恍惚,直到本田菊提醒她系好安全带她才回过神来。她打量着旁边自称她弟弟的这个人,本田菊注意到她的视线,只是无奈笑笑。车子里一度是诡异的沉默,直到车子开上高速公路,本田菊开口打破了寂静:“想问什么尽管问吧。”她皱了皱眉,“我是谁?”“阮氏玲,我的姐姐。你还有个哥哥叫王耀。”“…表哥?”“不,是孪生哥哥,你和你母亲姓。”她沉默了一下,“那我为什么会受伤?”“……”车里又陷入了寂静,诡异的氛围使得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。直觉使她认为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,而自己为何受伤也是一个谜,她感觉头又有些痛了,于是索性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。

   她睡醒时已经到了,本田菊在车外和一个长发的男人交谈着什么,由于本田菊挡着的问题看不清脸。她放开安全带下了车,那两个人看见她下来显然都有些感到突然,而她在看清和本田菊讲话那人的面貌后则是怔在了那里。他与她有八分相似,除了眉眼处有些许不同之外,其他地方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。这就是我的哥哥了,她想。她看着他的那张脸,突然不知名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了出来,那是一种惊讶,愤怒,又茫然绝望的感觉。男人看了看她,张了张嘴,似想说些什么,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,又闭上了,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思念。

   “哥。”她舔了舔嘴唇,干涩的开口。

   王耀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力气之大使她稍微感到有些痛。良久,王耀才抬起头来,她才发现他的脸上满是泪痕,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。“好了,既然姐姐没事那就最好了,先回家吧。”本田菊拍了拍王耀的肩,示意要走了。王耀牵过她的手,往前走去,本田菊跟在她身侧。

   她原本很想想起自己原本的事情的,但是现在突然就不想想了,那一定包含了一段痛苦的记忆,反正之后还有一大把时间去慢慢回忆,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她还有哥哥,还有弟弟陪着,她哥哥很疼爱她,她感觉的出来。所以即使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只是过去了,现在终是要迎来新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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